淺笑嫣然,半簾心箋描紅妝
紗窗輕微涼,魅影葉紛響,漫書流雲,愁幔絲簪,迷離的月光下散透出脈脈含情的溫柔,飄零著幾縷落紅的幽香,在恒古彌漫的悠揚曲筝裏,題賦一梢千秋婉約的心箋,側耳一夜姑蘇城外繁華微醉的朦胧,將此刻缱绻的舊憶再次打開歲月的塵封,在雲水之媚的一涯舞動著癡綿絢爛的花事,傾盡這一季惆怅的美麗,低呤著百轉千回傾心的相遇。三千青燈古佛,慧水潺潺闌珊。靜聽幾宿千帆過盡後的晨鍾暮鼓,行六道輪回的紅塵婆姿,百爾思量,呢喃虔誠般的木魚敲訴,何爲不可說?歎紅顔易悴,行一襲風塵蕭索的心身不堪,寂寂韶華飛,別夢擾清幽,遠的芳華裏,有著太多的淚水與憂傷在歲月的長河裏奔瀉千裏,不知歸途。
一地芳菲,與誰同醉采香歸。殊不知,在那年輪的斑駁中,擺渡著天涯與海角的遙遠,緩劃在淚痕的心扉,攜帶著回眸的眷戀。誰撚撥古琴的清韻,驚彈了一曲高山流水覓知音的傳奇,誰折柳情愫長亭邊,搖曳著依依別情的素心翩翩,又是誰在煙雨江南中,撐一把細酥的油紙傘,看雨絲如綢綿綿,煙霞似錦。以永伫的風姿如蓮的夢幻點綴了滿心的絮語,清風中斂眉著那詩經中那句:所謂伊人,在水一方。
衣袂飄飄,庭院深鎖幾重晚,暗香盈袖,鸢霧三千煙水寒。思緒獨攬風霜無言,遠去雁蹤後,此情將滿紙落寞抒成半世薄緣,任聲聲歎息婉轉在淚流千行,蹉跎如夢,宿命三生虛歎,等候未央,一彎秋月遙寄無眠在情深的經年中。是誰在把離愁輕撥遣散在如詩的年華,又是誰在花開花落的輪回中,只爲這舞動一阙蝶戀花的芊芊溫柔,典藏著一份刻骨銘心的愛戀。
萬水千山總是情,歌盡楊柳窕依依。渡一輪明月,入我煙雨重樓的詩畫,撫一阙翠竹,搖落水韻江南的夢幻。拾一枚清詞,勾勒雨前的秦淮。心懷素月,于詩,于墨,于前世,于今生,淡懷四阙平仄,硯邊馨墨,獨賦似水流年的畫。陌上花開,思念氤氲,半支狼毫,爲你凝血成畫。縱使歲月流逝,縱使亂世繁華,此生只想和你相伴天涯。
月眉如水,碧樹含煙,猶記當年陌上初逢,你我執手相依相偎,在幽思纏綿的曲婉裏,承載著阡陌縱橫的的相思,和著簾外細雨飛花的缤紛。輕歎,恍如昨,原來你一直不曾遠去在我的心裏,我也一如既往的在盈盈秋水中倚樓望月,撫著一曲千古離殇,題半阙清詞素帛,墨滯凝重,曲音繞梁,愈發濃厚沈郁回味悠揚。
人生若只如初見,原來,你只是我今生堪不破的俗塵往事,流連在時光的斷點裏,我不過是你生命中一段小小的插曲,在幾度春花秋月離合的演繹中,只剩下一場璀璨煙花後,寂寞的無可告別。一段殘缺的思念,久久的踟躇在瞻望的遠方中,借一方夜色煙波的沈箋,淺笑風聲裏,掩埋這一刻字行裏的憂傷。
世事難預料,明日兩茫茫。扶醉倚欄,閑愁怎抛,三千青絲如瀑,曆史的烽煙已經泯滅,我再次爲你寫下消瘦的詩行,平仄的章法只爲譜寫一世紅塵中的鏡花水月。刹那芳華裏,你我是否還會在一場疏別的時空中,以默念的轉身裏去佳期共赴,花好月圓,缤紛相映,暗香輕搖,共譜琴瑟合鳴。
那一年的悲鳴梵音,敲破了木魚只爲你,那一夜長袖獨舞,舞盡燈火只爲你。那一曲的陌上輕歌,歌盡相思只爲你。這一時的香案執筆,書盡閑愁只爲你。西樓潑墨,畫盡幽恨只爲你。只因,能與你相遇紅塵,是我在千百年前,菩提樹下飛舞的執著祈盼。菩提准我。此一季花開,我在芸芸衆生中襲一身白衣飄飄莞爾一笑與你重逢。
紅袖攬香,羅衫飛揚,清枕麗歌,蓮步款款。恰似一夢繁華當別後,我載一彎清輝的滿庭裏,想著你打馬而過安之素若裏依稀的眷戀,爲你在簾卷西風中抒寫著相思兩行的清淚,遙望著蒹葭的彼岸花開,醉在最初的紅塵相遇中,等著夢中的你輕輕將心箋合唱;凝眸淺笑間,梳理著心結的紅妝。 人生若只如初見{:soso_e100:} 人生若只如初見,原來,你只是我今生堪不破的俗塵往事,流連在時光的斷點裏,我不過是你生命中一段小小的插曲,在幾度春花秋月離合的演繹中,只剩下一場璀璨煙花後,寂寞的無可告別。一段殘缺的思念,久久的踟躇在瞻望的遠方中,借一方夜色煙波的沈箋,淺笑風聲裏,掩埋這一刻字行裏的憂傷。
一地芳菲,與誰同醉采香歸 所謂伊人,在水一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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