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和尚
一提“三個和尚”,人们自然会想到“没水吃”。其实,我这里说的三个“和尚”都不是和尚,是当初他的爹娘给起的乳名,老大叫大和尚,老二叫二和尚,老三叫三和尚,三个“和尚”是亲兄弟。至于爹娘为什么给起了这么个败兴的名字,三个“和尚”小时候都没顾得问,等如今想起来问问的时候,爹娘都上那边歇着去了。不过有一点是让爹娘懵对了,他们这三个“和尚”儿,由于种种原因(这是官话,实际是一个“穷‘字)至今最小的三和尚都38岁了,可都还没沾过女人的边,倒真成了三条光棍和尚。
今年夏秋兩季北方大旱,莊稼近乎絕産,還沒有入冬,三個“和尚”不單是沒水吃,就連米面也沒的吃了。“咋整呢?”長兄爲父,一直當家主事的大和尚嘬著牙花子問老二和老三。
“是啊。咋整呢?”二和尚磕了磕早滅了的煙袋鍋,說,“這麽大的政府,也不能光照顧咱這小民呀!”
三和尚抽的是“喇叭筒”,只見他把被唾沫濡濕了大半截的“錐子尖”往坑底一摔,起腳又上去碾了一下,嘿嘿一笑說:“老天爺餓不死瞎眼的家雀,走到哪說哪,到時候出神仙。”說完,一撲啦腚出家門走了。
俗话说,大磨、二邪、三尖。是说如有兄弟几个,老大老实磨叨(不利索),老二邪愣(急性子),老三尖滑(鬼点子多)。这话没准是瞎说,但对三個和尚是绝对准确无误的。在这个三条光棍的家里,老大负责做饭、缝衣;老二负责种地、喂养;老三则负责赶集上店、对外联络等事宜。光看这分工,人们也可知其一二。
工夫不大,大和尚正二和尚對火的時候,三和尚又回來了。老大老二同時擡頭看老三,只見三和尚把一把理發推子往破桌上一放,說:“來,推光頭!”大和尚二和尚不解,三和尚說:“咱哥仨叫人家喊了半輩子和尚,這回咱也解放思想,抓住機遇,發揮優勢,開發一下咱這‘和尚’資源,發展發展。”
大和尚二和尚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就瞪着4只大眼听三和尚穷嚼。三和尚又卷了支“喇叭筒”叼在嘴上,掏出村会计送给的一次性打火机“噌”地一声点着,吸一口,然后说:“咱哥仨都把头发推光了,就当是三個和尚,咱们到南方富地方去要钱,不是要饭,叫‘化缘’,说什么庙要塌了,叫那些城里的人出钱积德行善。”见老大老二还疑惑,三和尚一拍胸脯,“甭含糊,准行!”说完把推子递给大和尚,“老大,先推我的!”
不大工夫,扔满“锥子尖”的屋当场上又落了一片夹着少许白色的乱发,三個和尚那三颗才剃完的光头像旱地里没长大的冬瓜。
……
大和尚按约定“化”足“缘”回家的时候,三和尚早就回来了,连二和尚回来都半月了 。三個和尚又凑齐了,晚上喝庆功酒时,二和尚问大哥为什么这么多天才回来?大和尚叹口气说:“咱是个老实‘和尚’,见了人就把咱旱灾的实情说啦,这些年人们让人糊弄精啦,没多少人信你说的真话。唉!”二和尚点点头,然后又问三和尚:“一样的‘化缘’你怎么弄得又多又快?”三和尚诡秘地一笑说:“我的哥哎,你们知道我见了人说啥?”“说啥?”大和尚二和尚瞪起了4只大眼问。
“嘿嘿,”三和尚又一笑,“我說,‘哥兒們,兄弟剛從裏面出來,借倆回家的路費!’得了,哈哈哈!”
大和尚低下頭抽煙,二和尚拍了三和尚一下肩膀說:“真是個‘三尖兒’啊!”
遊手好閑的三個假和尚,幹點什麽不能維持生計呢?偏偏選擇這樣的人生路,悲哀啊彌陀佛! 阿彌陀佛!! 三個和尚没水吃——造化啊! 南無阿彌陀佛 要不打一輩子光棍啊 兩人夥計,仨人扯據計。古人說的不錯。 要真裝成假和尚,化緣的結果會成倍往上翻,南方人信佛的多,不管真假都會意思下! 嘿嘿,”三和尚又一笑,“我說,‘哥兒們,兄弟剛從裏面出來,借倆回家的路費!’得了,哈哈哈!”
從監獄裏逃出來的,人見人怕呀 三和尚比較聰明
但還是個光棍 久遠的故事傳承的文化、
三個人日子過的還挺好的 厲害啊呵呵 經曆過真的如此,
三個人應該好好幹活呀,這才有飯吃 聪明的三個和尚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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