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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王看到簡單隨意的名字後,臉色由綠變白又變紅最後成了如茄子般的紫色。他坐在寶座上扭動著笨重的身軀,牙齒已經咬得咯咯作響,往事一下子湧現在眼前,他恨不得馬上趕到簡單隨意的身邊,對其窮盡所有的淫威,以解幾百年前的不快。
且说几百年前,这魔王原本是仙界里的一只树虫,就生长在王母娘娘的蟠桃园里,因了每天在仙气的熏陶下,居然成了气候,修成了一个虫子精。而那簡單隨意也曾是天庭里的一个女官,是王母娘娘的一个得意的仕女。 每逢庆典之日,簡單隨意总要带着七仙女前去蟠桃园选摘上好的果子,以备娘娘款待众神仙。
那一年的蟠桃會前,簡單隨意爲了能夠摘到最甜美的果子,就一個人提前幾天來到了蟠桃園裏視察果子的生長狀況。那一日,蟲子精正躺在樹枝上睡著大覺,根本就沒有覺察到簡單隨意的到來。
簡單隨意看到一只好大的綠色蟲子躺在樹枝上,不覺一陣惡心,按奈了好一陣,她終于巧目圓睜,厲聲喝到:“看園的,還不過來服罪,這蟠桃園裏怎麽可以有蟲子的?”
这簡單隨意本是一娇媚女子,纵使是大声呵斥也不失娇柔之气。她的呵斥没有喊醒守园的小童,反而叫醒了虫子精。虫子精正在梦中与簡單隨意幽会,忽然听到随意的喊声,浑身过电 般倏的一麻,一个机灵从树上掉了下来,这一摔把它从美梦中惊醒了。
蟲子精趴在地上,偷眼看著如花的隨意,不禁心旗搖蕩。能夠單獨和隨意這樣在一起,可是它渴望以久的事情了。
“平日裏這隨意讓我想得好苦啊,我絕對不能錯過了這大好的機會與她真實的零距離接觸。”想到這裏,蟲子精搖身一變,化作了人形。
隨意看著眼前的綠蟲變成了人形,頓覺詫異,于是厲聲問到:“你是哪裏來的小妖?膽敢睡在這裏,不想要命了嘛?”
虫子精连忙深施大礼,歉恭地说到:“小生惊吓到了随意姐姐,真是罪该万死,还請姐姐多多海涵。”说着它抬头偷看着随意的脸色,见到随意并未大喊或叫人,虫子精心中有了底,于是继续说到:“随意姐姐,小生早就仰慕您的为人,您善良豁达,待人随和,能与您这样单独见上一面,就是死了,也是小生的福份啊。”
簡單隨意聽到這裏,雖然心花怒放卻板著面孔喝到:“不要啰嗦,快說你是哪裏來的,怎麽會在這裏,膽敢有半句假話,你就死定了。”
虫子精早就想好了该怎样对付随意,它露出了中肯的表情说:“小生本就是生在这里的一只小虫,因为羡慕你们这些仙人的德高功深,所以每天潜心修行,终得正果成了人形。小生修成人形已经好久了,本也知道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,应该找机会离开这里。可是 ,可是,可是小生一直期待着和随意姑娘单独见上一面,以表我的心意。所以放弃了多次可以逃走的机会,冒死留在这里,只为等姑娘的到来。”说到这里虫子精已经绿泪满面。
隨意本是善心之人,聽到蟲子精的真誠告白,內心一陣感動,不覺放緩了語氣說:“咳,倘若我去告發你,娘娘定然會把你化成泡沫,讓你永生不得超生。隨意看在你如此癡心的份上,就放你一馬,你馬上走吧,去你該去的地方。”
蟲子精見隨意己被感動,心中暗喜,它靠近隨意一步繼續說到:“隨意妹妹,哥哥對你的這份心思想必你己懂得,不如我們一起私奔吧,我們去人界開創自己的世界,哥哥我做大王,妹妹你做王後,你看怎麽樣啊?”
虫子精原以为随意会欣然答应,没想到随意听了它的话后红颜大怒,她向空中一招手 ,一支上方宝剑已经握在手中。随意一边举剑刺向虫子,一边喝道:“你这不知道死活的东西,胆敢调戏我簡單隨意,拿命来!”
蟲子精見狀不好,化回原形,倉惶逃竄,忽忙間看錯了方向,誤入魔界。雖然它在魔界也做了大王,可是這裏根本沒有美女,就是魔後那麽令人作嘔的魔女,也是魔界裏的極品了。這,成了蟲子精內心的一大遺憾。
魔王哪裏知道,隨意因爲私自放它逃出仙界,才被貶入凡間的.
魔王盯著簡單隨意的名字,想著過去的事情,忽地一拳砸在了寶案上,惡狠狠地說:“簡單隨意,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斷方解心頭之恨!”
躲在门外的魔后听到魔王这样恨簡單隨意,心中自是高兴,便一步跨 进门说:“算你有记性,怎么?想亲自去除掉簡單隨意了?”她哪里知道 魔王是感觉 到了她在门外才这样说的,其实魔王心中在想@#$#$%^&^(*((%。
魔王點點頭說:“夫人聰明,這簡單隨意雖沒什麽法力,可她當年是畢竟是娘娘的紅人,她的脾性也只有我才了解一些,所以.....”
沒等魔王說完,魔後接過來說:“這我明白,好吧,你就親自去解決了她。”魔後之所以這樣“通情達理”,其實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,最近正要網友大聚會,她很想去見一個人.....
廢話少說,且說魔王來到人間的事情。這一日,簡單隨意正在房間裏獨自喝酒,忽然一道綠光閃過,眼前出現一個肥胖的家夥。隨意打量著此人,心中暗想:這是哪個單位的頭目呢?怎麽從來沒有過他的資料?
魔王見到簡單隨意依然是美貌超俗的樣子,早己按捺不住,只是自己還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,所以不敢輕舉妄動。他環視房間裏,最顯眼的就是一張大大的床,于是強作斯文地說:“敢問姑娘這裏可是你的閨房?”
簡單隨意嬌羞一笑答到:“是的,您是哪位大爺呢?我好象沒有見過您啊。”
魔王看到隨意的表情,再看看房間裏的擺設,立刻明白了這裏正是他所喜歡的地方,他一邊憂郁著隨意爲什麽會成爲妓女,一邊笑答著:“隨意姑娘見笑了,我只是一個普通人,可是隨意的大名可是如雷灌耳啊,今日得此一見,真是三生有幸啊,哈哈~”說著他已經來到隨意的面前。
随意听到魔王的话差点吐出来,她想着:这么老套的套词他也还在用,还装什么文绉绉,看来也是哪个部门的头目了,虽然今天等的不是他,可是既然他来了,我也就不客气了。想到这里, 随意又放柔了声音说:“这位先生,看您风度不凡,定然是位不俗之人,但不知您 哪里发财呢?”
魔王稍作考慮說:“我在比較重要的部門,平日裏因爲一些原因不可以隨便在公衆場合露面,所以姑娘並未見過我。可是姑娘的芳名早就在我心裏紮了根,爲見姑娘一面,我還是跑到了這裏。“說著他挨著隨意坐了下來,想去拉隨意的手。
隨意站了起來,故作調皮地說:“我知道了,是國安部的吧?那裏的人可是有著好多值錢的信息啊,可以告訴我點什麽,讓我賣錢嗎?”
魔王沒明白隨意說的是什麽,剛一詫異,隨意馬上轉了話說:“我開玩笑的,嚇到您了吧?”
魔王連聲答到:“沒有沒有,姑娘真是又調皮又可愛,大王,噢,不不,是王,王,王某我喜歡,哈哈~”
說著魔王站了起來,摟住隨意的腰急切地說:“姑娘,我們還等什麽呢?來,開始吧。”
隨意嘟起小嘴生氣地說:“您可真沒情趣,這樣的事情怎麽可以怎麽直接地說和做啊,也不知道先溝通溝通,好讓我以最好的狀態進入角色嘛。”
魔王聽到這裏,忽然想起曾經在魔兒給的書中看到的東西,他的臉一綠,慚愧地想著:“咳~~多時不見美女,這一見到,那學到的點東西怎麽全忘了的,我要上演前戲,好好挑逗一下這個黃毛丫頭,好讓她好好伺候我。”這時的魔王只想著怎樣讓自己盡興,至于怎樣除掉隨意早已經忘在腦後。
魔王撫摩著隨意的楊柳之腰賠禮道:“姑娘說的是,不急,不急,我們先溝通溝通。”說著他的手已經在向下移動。
正這時,房外有人喊到:“簡單隨意,有貴賓到了。”簡單隨意聽到喊聲遲疑了一下,對魔王說了聲抱歉便跑了出去。
隨意來到迎賓大廳,遠遠的就看到了最近才認識的“老”朋友---省裏的二把手孫省長從偏門走了進來。隨意迎過去,兩人無須客套,只相視一笑已經心意全解。幾分鍾後,他們已經走進了房間。好在魔王知趣,早就藏在了大床的底下。
魔王在床底下只聽得隨意一會吟詩,一會唱詞,一會講著古今中外,一會又說著桃色花邊故事,只聽得魔王張目結舌,渾身燥熱,而那人也是一直拍手叫好。
忽然,魔王覺得一座大山壓在了床上,那山一樣的省長說:“隨意啊,來,過來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麽?”
“這麽漂亮的鑽石啊?”隨意一邊看著省長手中的鑽石驚呼著。
魔王又感到有一片雲落在了床上,卻如一座山一樣壓在了自己的心上,一股郁悶簡直就要要了魔王的命。魔王暗中想著,這要是在我們魔界,我早就結果了他的命了,還會由他在這裏騎在我的頭上胡作非爲,居然讓我這個魔棍聽他在這裏耀武揚威。想到這裏,它覺得自己的一切都在膨脹,它真怕身體會把床墊子給頂起來。
正擔心間,聽得隨意的語調驟然改變,她那嗲聲嗲氣的語氣變成了厲聲怒吼般:“省長大人,我們一起這麽久了,到今天我可以告訴您我的真實身份了。您身居要位,不爲民某福利,反倒罪惡累累,是到了你向人民贖罪的時候了。”
話音未落,幾個公安戰士推們而入,他們舉著一張逮捕令對省長說:“孫,依照法律,您被逮捕了,您可以保持沈默,可是您的所有話語都將成爲證詞。”
那省長登時暴怒開來,他指著隨意說:“你這個蕩婦,居然敢陷害我。”
隨意並未理他,一邊向外走一邊對幾個戰士說:“帶他走,把可以作爲證物的東西帶好。”
省長不解地張大了嘴巴,他實在想不明白,隨意到底是什麽人。其中一個戰士給孫戴上了手铐,厲聲說到:“不明白了?告訴你,隨意可是我們特警隊的大隊長,厲害著呢。而且她有決定任何行動的權利,可以先斬後奏,就象過去擁有尚方寶劍的人一樣。
尚方寶劍?魔王聽到這話差點嚇破了膽,他是深知尚方寶劍的厲害.情急之下不忘保命,他口念咒語。
一團綠光閃過後,只聽得咣當一聲,一團綠光落在魔後的書房裏。魔後正在網上沖浪,忽然看到一張大床砸進房間,不禁怒火中燒。這魔王是逃不掉一場懲罰了。
這時,小魔沖了進來。他是聽到床咣當落地的聲音,猜測到父王也失敗而歸的,他深知母後的脾氣,特意跑來給魔王解圍的。
小魔揚著手中的名單,故作驚歎地說:“我得到最新消息,這下一個黑名單上的人水無痕,最近屢次單獨一人在草堂出沒,孩兒願意前去將她除掉,父王,母後意下如何呢?”
魔後心想,讓王兒出去也好,免得他目睹我收拾他的父王,不過得讓王兒帶點什麽寶物前去呢?這人世間的人也不知道怎麽都那麽精了,沒有寶物我兒安危難保啊。
簡單隨意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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